我相信yj,所以在等一个反转让我回坑,海猫给点劲啊

【双狼组】拉普兰德变小了?!(6)

总之…还是厚着脸皮更了哈哈哈

此处cp有凛真嗯。

请无视母女那句话,如果不能无视,麻烦轻点打…




距离拉普兰德“恢复记忆”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,然而变回来的药还是没有着落。

“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查不出里面导致变小的物质到底是什么,还是希望你多照顾她一点。”凯尔希看着身旁的德克萨斯,还是忍不住说了句。

  “嗯。”毕竟她都还记得那些话…

  现在想想还真羞耻…

  德克萨斯想着想着红了脸。

  “摄影组!”凯尔希朝门外喊了一声。

  “凯尔希医生!”德克萨斯起身。

  “嗯?”凯尔希挑眉看向她。

  “……”德克萨斯什么也没说出了医疗室的门。

  回到宿舍后,并没有看到拉普兰德,便去了甲板上,就看到她小小的一个躺在那里看月亮。

  月光镀在她身上,给她增添了一些安静与甜蜜。

  “德克萨斯,在那里站着干什么?”

  “看你。”

  “哈哈,德克萨斯,你都会说情话了啊~”

  “只对你说。”德克萨斯嘴角微微勾起,走到拉普兰德旁边躺下。

  拉普兰德转过头看向她,德克萨斯就这么看着在她们正上方的月亮。

  “……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“你看着我干什么?”

  “你好看。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“德克萨斯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

  “句话。”

  “???”还可以有这种操作?

  此刻的博士正在中枢看着监控,看着这两狼一大一小靠一块,“双狼组贴贴啊,拉狗子给我a上去啊啊啊!”

  “博士,语音没关。”

  四周传来德克萨斯冰冷的声音。

  “那你等一下,我关了语音再喊。”博士十分认真的要关掉语音,然后被凯尔希拽了出去。

  “凯尔希你放手,我要看她俩贴贴!凯尔希!”

  凯尔希并没有说什么,当我们到达现场时,只剩下了博士还没来得及关的语音。

  而在甲板上,拉普兰德就一直笑着看着德克萨斯,看的德克萨斯心里发毛。

  罗德岛此时停靠在龙门旁边,甲板上听不到机器轰鸣,而是一片寂静。

  她看着月亮,她看着她。

  “能不能别再看了。”德克萨斯无奈地转过头看向拉普兰德。

  “不能。”拉普兰德咧嘴一笑。

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“万一哪天就看不到了呢?”

  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,沉默了一会,“不会,我们可以死在一起。”

  “…哈哈哈,德克萨斯,我可以就这样死掉,但是你不行,我可不想,让你像当初丢掉我一样丢掉她们。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“但是你必须回到原来,德克萨斯。”

  “以前的你冷酷无情还强大,现在的你倒是随随便便就会被感情左右的吧?”

  “如果我死了,我可不想看到你哭。”

  “…别一切都拿你会死做条件。”

  “那我问你个问题,你为什么以前不理我?”

  “…我想放下过去。”

  “那你就去找指引着你的未来的光吧,德克萨斯,你要知道,矿石病但现在为止是无法完全治愈的。”

  “但还有以后…”

  “德克萨斯,我是过去的影子,你一直想摆脱的黑暗,以前都是为了一己私欲,不过我现在想通了,我爱你,所以我要放手。”

  德克萨斯看着月光里笑对自己的人,什么也没说,只是垂眸,抿了抿唇,看起来很伤感的样子。

  凛冬从门后出来了,看到她俩一大一小在甲板上躺着,“喂,喝酒吗?”

  凛冬举起手中的白酒晃了晃。

  “喝!”拉普兰德兴奋地跳起来。

  “小孩子不能喝酒!”凛冬和德克萨斯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。

  “……”拉普兰德沉默。

  “你要不要来一瓶?”凛冬看向德克萨斯。

  ……一瓶?白酒是一喝一瓶的么???

  拉普兰德看到德克萨斯的问号脸,不禁想逗她一下。

  “这是掺了水的啦,德克萨斯,一口咕噜咕噜一瓶贼有味!”

  “是么?”

  凛冬一脸诧异的看向拉普兰德,眼神仿佛在说“我的酒怎么可能掺水?!”但她看了拉普兰德恶趣味的笑,还是打算…不说了嗯。

  她把酒递给德克萨斯,“来一口。”

  德克萨斯接过酒,看了看旁边两人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。

  …偶尔陪着闹一闹也不错。

  “一口光,德克萨斯!”

  德克萨斯看了看这瓶白酒。

  干就完事了!

  抬起头“咕噜咕噜”“咳咳咳…”

  好辣…

  “德克萨斯,这就不行了啊~”拉普兰德笑嘻嘻地说。

  “…嗯。”

  “……”喂喂喂,这样整人可不太好啊。

  德克萨斯把酒洒了一身,看起来还晕晕乎乎的。

  “你这酒度数这么高?”拉普兰德一脸疑惑的看着凛冬。

  “跟那天我和你一起喝的那几瓶一样的啊。”凛冬看了看手里的酒。

  “那德克萨斯酒量没这么小才对啊…”拉普兰德看着德克萨斯微微泛红的脸。

  “…狼不是有…”凛冬看着拉普兰德。

  “不不不,德克萨斯应该还没到。”

  “就算到了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…”拉普兰德看了看德克萨斯那仿佛直接软下来的身子。

  戳,戳,我再戳!

  然后德克萨斯翻了个身,睡着了。

  “……”就这就这??

  “话说,新来了一个医疗干员叫阿,会不会是他?”

  “?谁?”拉普兰德疑惑脸。

  “阿。”凛冬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“???”

  “阿啊!”

  “啊?”

  “对,就是他。”

  “???”什么鬼?

  “不管这个先把德克萨斯送回宿舍吧。”凛冬抱起德克萨斯。

  “德克萨斯只能给我抱!抱你家真理去!”拉普兰德纵身一跃把德克萨斯拽了下来,抱在怀里。

  凛冬看了看她,一个五岁的娃抱着一个二十一的人。

  “噗。”凛冬实在是没忍住,真是画面太过于喜感。

  “笑什么笑!”拉普兰德抱着德克萨斯晃晃悠悠地回宿舍了,“真理在找你!刚来甲板问过!”

  “哈?!你不早说?!丢人!”凛冬“嗖”地一下子就没了影子。

  拉普兰德走着走着,感到身体一阵疼痛,整个人靠在墙上喘着粗气。

  “这又怎么回事?!”拉普兰德靠着墙慢慢往宿舍移。

  终于到了宿舍,拉普兰德把德克萨斯湿漉漉的衣服脱了,顺便用毛巾给擦了擦,“睡觉要睡舒服啊,德克萨斯…”

  然后也倒在床上睡着了。

  她们面对着面,一床被子盖在她们身上,活像一对母女…

  (唉,别打!)

  

  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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